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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件件看下来,花鹤玉能深刻感受到,慕时漪的童年就是泡在蜜罐中长大的,无忧无虑,是整个慕家捧在手心长大的金枝玉叶。

若是徐含珍还活着,堰都那些人不曾把徐慕两家逼迫到退无可退的地步,那她是不是就永远不会遭受这些苦难。

这般想着,花鹤玉眼中本漆黑平静的眸色,陡然翻涌,是再也压抑不住的铺天盖地的杀意,临着决堤的疯狂。

不过一刹那,他发紧的身躯,就被一双温暖柔软的手紧紧住,炙热气息因为身高的原因,堪堪拂过他滚动的喉结。

“夫君。”

轻飘飘的两个字,唤回了花鹤玉所有的理智。

他狠狠咬破舌尖,尖锐的刺痛和咸腥的血,勉强压下他眼中涌起的杀意。

花鹤玉藏在袖中紧握的拳头,因为用力骨节泛白。

他眼中慌乱一闪而过:“对不起,我好像吓着你了。”

“没有。”慕时漪认真摇了摇头。

她踮起脚尖吻了吻花鹤玉微蹙的眉心:“殿下不必这般自责,那些该死的人,自然会死,母亲的死与殿下无关,慕徐两家和堰都的恩怨,也与殿下无关。”

“殿下。”慕时漪伸手抚平他紧蹙的眉心,“时漪受过的痛,这十年间,于殿下而言恐怕只多不少。”

“殿下若要这般时时自责,把自己一直困在心魔中,时漪心里会痛,会难过的,更是会担心。”

“殿下可知?”

因为宋花两家对徐慕两家的历史遗留宿仇,花鹤玉对慕时漪的这份爱,一直是卑微小心的。

从知道徐含珍死亡的真相起,他就一直处于自责中。

“你不恨我吗?毕竟我身上留着肮脏又令人作呕的血液”花鹤玉颤着手,摩挲着慕时漪饱满鲜红的唇瓣。

他漆黑的眼底如寒潭一般,当骨节分明的指尖碰到她左腕上的疤痕时,整个人痛苦得几乎喘不上气来。

慕时漪竭力压着心底钝痛,踮起脚尖,抬手搂过花鹤玉后颈。

带着她甜美气息的吻,铺天盖地落在他颤抖的唇上,从眉心到脸颊,然后是秀白的脖|颈、锁|骨以及滚动的喉|结……

慕时漪贴着他下颌的位置,咬了一口,滚|烫嘶哑的声音道:“殿下若觉得亏欠与愧疚,那就用一辈子来偿还吧,一辈子对我好,一辈子爱我,一辈子、臣、服、于、我。”

这一刻,衣料撕|裂的声音在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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