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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身长玉立背脊宽薄,薄薄亵衣挡不住他完美的肌肉线条,墨发上垂落的水珠,有些他身上亵衣渗了进去,若隐若现,在某些隐秘位置更是贴着肌肤。

慕时漪睫毛微颤,喉咙有些干渴,手中动作一丝不苟小心细致,总怕弄疼了他。

也不知过了多久,慕时漪见头发已擦得差不多,便松开手道:“殿下,好了。”

花鹤玉背对着她,许久未动,似乎在艰难克制着情绪。

慕时漪重新缩回锦被中,双眸楚楚羞涩忐忑,她以为自己做的不好,让他为难了。

“夜里我睡临窗小榻吧,夫人不用紧张。”花鹤玉起身从柜中翻出新的锦被,他背对着她,看不清他脸上神色,但在昏暗中总透着些孤寂。

小榻临窗,虽然屋里地笼烧得足,但那处大底是寒冷的。

慕时漪蜷在袖中的手动了动,她虽不希望还与他同榻,但到底于心不忍,最终还是声音轻轻,不确定道:“殿下也睡榻上吧,就像在马车中那般,用锦被隔着中间。”

慕时漪说着,就用锦被把自己裹紧,往床榻最里面滚去,把大半床榻都留给了他。

影影绰绰烛火映着他眼底不明的情绪,抱着锦被的修长十指下意识扣紧,他气息似乎有些重,在原地愣了许久,才往床榻的方向走去。

慕时漪双眸紧闭,假装自己已经熟睡。

他就在她身旁近在咫尺的位置,他俯身在铺床,衣料与被褥沙沙的摩挲的声,指尖顺着她身上锦被划过,最后把被褥微翘起的一头小心掖好。

屋内,烛光晃了晃灭了,接着就是他轻轻在她身旁躺下的声音。

黑暗中慕时漪悄悄睁开眼睛,她看不清,四周的声音却变得格外的敏感。她缩在锦被中悄悄翻了个身,明明累及了,此刻无论如何也睡不觉。

床榻与马车并不相同,在野外至少有虫鸣鸟叫的声音,她还能分些心思去听,可如今屋里却惊得吓人。

慕时漪不禁想到,若他日后娶妃,那些女人也会像她这般睡在他身旁吗?然后做着比她更为亲密的事情?他日后应该会是一个很体贴的丈夫吧?

那她呢?

除了花鹤玉外,慕时漪离开苍梧后,就从未与其他异性这般亲密过,她和离后,大抵是不会再嫁的,可一想到他日后会娶妃,她忽然就有些生气,这是一种这些年从未有过的,酸涩且不甘心的气恼。

这画面就在她脑海中,在深夜里挥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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