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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久,他从浴房出来身上带着水汽,从她身旁走过时,却冷得她打了个寒颤。

慕时漪先微愣,继而惊呼:“殿下,这般天气,你用的是冷水?”

花鹤玉脸色终于恢复正常,他漆黑眸色落在她身上,唇角微抿着嗓音黯哑:“饮了酒,身上有些热,无碍。”

他伸手指向浴房,修长指尖还泛着潮湿水汽:“去洗吧,不然浴桶里的热水就该凉了。”

慕时漪怕他洗完冷水澡后,夜里会难受,毕竟他依旧日日饮药,身子似乎还有不妥的地方,余毒未清。

所以这一次她洗得极快,然而出来时,发现屋中的灯已经熄了,只在临窗的书案上留了盏豆大的烛火,她虽能看清,但也走得小心。

等走到榻前,她有一瞬间的纠结。

花鹤玉已经睡下了,锦被在身上裹得严严实实的,她的位置在床榻里面,那么就必须绕过床尾从悄悄过去。

慕时漪双肩微颤,终于还是鼓足勇气小心翼翼爬上床榻,她含着心思,脚下一步步都走得极为谨慎,却不想这时候,花鹤玉忽然翻了个身。

她本就站的不稳,被这么一吓,整个人晃了晃,根本控制不住身形直直朝他身上跌去。

落针可闻的屋内,只听得她娇娇的惊呼声,和男人抑制不住的闷哼声。

她身量虽不矮,但与他相比娇小得像个小姑娘。

偏偏她这一摔,整个脑袋都磕在他硬邦邦胸口的位置,手却因为下意识往前撑的动作,摁在了他小腹往下大腿根往上,不可言喻的某处。

“夫人这般,可是投怀送抱?”黑暗中,花鹤玉哑着声音,忽然翻了个身,把她连人带着本该盖在他身上的锦被,一同压在身下。

膝盖微曲,压着她挣扎的双腿。

“殿、殿下。”慕时漪惊慌失措双颊通红,眸中含着楚楚水雾,几欲哭出声来。她不知道刚刚在他身上狠狠一摔,有没有弄伤他。

花鹤玉隔着锦被把她死死搂在怀中,惩戒一般,手臂狠狠箍紧,慕时漪动不得分毫,身子微微娇颤,而这种不经意间无辜引诱,几乎是顷刻要了他的命。

“闭眼,睡觉!”花鹤玉忍着下腹难受,声音带着强势的命令。

慕时漪依旧不死心扭了扭身子,但她发现自己就像被蚕丝紧紧裹着的茧,而他却是伺机而动的捕手。

“乖乖,别再动了,到时我若伤着你,我怕你会恨死我去。”花鹤玉用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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