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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谦死亡的信息不可谓不令人震惊,毕竟他才骚扰过程恩,短短两天就传来死讯,这令人感到不解。

肖乹凝神皱眉,看了一眼程恩,接着打开了免提:“怎么死的?”

“坠楼。”肖震答道。

“刚开始查,他就坠楼了?”肖乹摇头说道:“这事和他关系也不大,即便查下去,他也不至于判死刑。何必自杀?”

肖震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,“但起因的确是因为他,他自作聪明的把录像发给我,又自投罗网的把人抓过去,暴露了自己的老巢。”

“那事情调查到哪一步了?”肖乹问。

“这我不知道。但事情很大,已经惊动了最高检,不再是我们能够插手或是打探的了。韩谦的死只是一个开头,后面会陆陆续续的牵出大鱼。据说,还可能牵扯到一位副部级的大人物。”

程恩一头雾水的朝沙发走过去,满是不解。就听见肖乹说:“这么严重?”

“嗯,韩谦不值一提,后面还有大鱼。死因还未查明,但这种事情,多半是自杀。”

“便宜他了。”

听着两个人又寒暄了几句,才挂断电话。

程恩靠在沙发上,等到肖乹坐下来,才道:“我出发的前一天,他还去找过我。说自己活不成了,没想到…”

“这是他自己选的路。”肖乹并没产生同情,只是有些担心程恩的状态,问了一句:“会害怕吗?”

程恩摇头道:“倒没有多害怕,就觉得这些事情很荒谬。”

“是的,可能等到真相水落石出的那一天,会更荒谬。”肖乹冷笑道,“灯下黑,多得是我们不知道的邪恶。”

此时此刻,有人失去生命,有人迎接新生,有人欢天喜地,有人泣不成声。而他们得以好好的彼此并肩坐在这里,已经是莫大的幸运。

程恩轻轻把头靠了过去,小声问道:“我可以亲你吗?”

肖乹失笑,悠悠地道:“这种问题不需要问。”

“我是不是很坏?”程恩的头慢慢往上爬,在肖乹疑惑的眼神中,说:“有人刚刚死去,我却只想着和你做爱。”

肖乹把人搂在身上,轻言浅笑,“难道你要为这世上每一条生命哭泣?”

“那我倒没有那么多时间。”他轻动着食指,沿着对方的脸颊弧线描摹,一边喃喃道:“也不见得会有人为我哭泣。”

“嗯……是这样。”肖乹靠坐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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